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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理才是生命之光,斗争才是和平之母……
人无志向,等于迷途的盲人。
人类最爱歌颂和赞美的是初恋,但在那个说不清算是少年还是青年的年岁,连自己是谁还没有搞清,怎能完成一种关及终身的情感选择?因此,那种选择基本上是不正确的,而人类明知如此却不吝赞美,赞美那种因为不正确而必然导致的两相糟践;在这种赞美和糟践中,人们会渐渐成熟,结识各种异性,而大抵在中年,终于会发现那个“唯一”的出现。但这种发现多半已经没有意义,因为他们肩上压着无法卸除的重担,再准确的发现往往也无法实现。既然无法实现,就不要太在乎发现,即使是“唯一”也只能淡然颔首、随手挥别。此间情景,只要能平静地表述出来,也已经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空想会想出很多绝妙的主意,但却办不成任何事情。
创作是我的生命,那,你们的支持是我创作的原动力。
……以空前未有的热情,焕发青春的创新功能,激发人人独特的创新精神,使民族的、国家的创新智慧来一个总发动!使个体的、群体的创新潜能来一个大爆发!
谦虚其心,宏大其量。
兄弟可能不是朋友,但朋友常常如兄弟。
烟火,烟花。生来就只为了那一刹那光华的璀璨盛开,即使死去消失也甘心甘愿。从来没有不败的烟花,就像从来没有不败的爱情。如果最美的爱,非得要用最深的痛苦来交换。我宁愿。美丽瞬间,寂寞千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