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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, 原来是含笑饮毒酒
一个有理智的人恋爱时,可能像一个狂人,但他决不会像一个傻子。
感谢财富和政治,本市花了一万七千元造了市政府,但也许一百年内它不会为了生命的智慧贝壳内的真正的肉,花这么多钱。为冬天办文法学校每年募到一百二十五元,这笔钱比市内任何同样数目的捐款都花得更实惠。我们生活在十九世纪,为什么我们不能享受十九世纪的好处?为什么生活必须过得这样褊狭?如果我们要读报纸,为什么不越过波士顿的闲谈,立刻来订一份全世界最好报纸呢?不要从“中立”的报纸去吮吸柔软的食物,也不要在新英格兰吃娇嫩的“橄榄枝”了。
只有传记是真实的历史。
许多赛跑的失败,都是失败在最后的几步。跑“应跑的路”已经不容易,“跑到尽头”当然更困难
为人类的幸福而劳动,这是多麽壮丽的事业,这个目的有多麽伟大!
毁于虚荣心的女性,比毁于爱情的还要多
不愿做奴隶的人民,愿做人民币的奴隶。
女人的眼光很多时候差得连自己都不置信,随便抓一个莫名其妙的人,随便走起来,最后随便结婚,或是随便分手。敢怒不敢言还不可以,非得挂个笑脸不可。
生活交在种种友谊之中得到充实。爱他人,并不他人所爱,这就是生存的最大乐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