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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环境的改变有的时候对于命运的改变会起到比较重要的作用,不尝试着改变环境,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力在什么地方,是老虎就应该呼啸山林,是蛟龙就应该盘踞深渊。如果我们没有勇气改变环境,就可能会老虎进了深渊,蛟龙入了山林,不仅生命受到拘谨,也永远不可能有龙腾虎跃的英雄气概。
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的目的——这种理论,我把它叫做猪栏式的理想。
不要常常计算得失----那是保险公司和你的对手的事
老人歌颂青年时代,大多着眼于青年时代拥有无限的可能性。但他们忘了,这种可能性落实在一个具体个人身上,往往是窄路一条。错选了一种可能,也便失落了其他可能。说起来青年人日子还长,还可不断地重新选择,但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是由种种社会关系和客观条件限定在那里,重新选择的自由度并不是很大。“一失足成千古恨”的悲剧处处发生,只不过多数失足看起来不像失足而已。
承诺本来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一场角力,有时皆大欢喜,大部份的情况却两败俱伤。
一切善的终点与顶峰,生命最后的明星都是友爱。
富士康成长经验——富士康是在“压力”中被迫创新,在“成长中”勉强传承,在“运气”中连番跃升;在变动中勇于创新,在开创中积极传承,并在成就中持续跃升(跃升(郭台铭认为,在竞争的环境下,没有人能保证成功。)就跟打麻将一样,还没下桌,谁输谁赢还未定)。
诚实是力量的一种象征,它显示着一个人的高度自重的内心的安修正感与尊严感。
一种美德的幼芽、蓓蕾,这是最宝贵的美德,是一切道德之母,这就是谦逊;有了这种美德我们会其乐无穷。